张睿文与他的秘书章潼，商量一个上午的时间，总算挤出六天的时间。
但至于去哪里，张睿文还没有决定。
章潼很奇怪，问：“嗯？张总不是要出差？目的地没确定？”
张睿文一惊，差点暴露自己目的，连忙说：“不、不是，是……好吧，我在考虑到底是去a、b两个地方的哪个……”
在章潼狐疑的目光下，张睿文赶紧定下目的地。
章潼松了口气，“现在还赶得及买飞机票。”
章潼是公司的元老职员，在公司成立之时她就是张睿文的秘书，一直到现在。
业务水平无可挑剔，为人处世大方干脆，张睿文一直挺欣赏她。
敲定行程，张睿文特地叫来李蘅，告诉他这件事。
向来很难在李蘅的脸上看到丰富的情绪波动，只要他没有明确表示拒绝，张睿文就当他默许。
然而李蘅听完后，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这点自然没有逃过张睿文的法眼。
张睿文问他：“怎么？不方便？”
李蘅摇摇头，“没有不方便。”
张睿文没有在意方才李蘅那点神情，还让他多准备一下，毕竟得去六天。
李蘅点头答应，以前他不是没有跟着张睿文出差，时间长短差别不大。
自己的事情安排好，张睿文不忘给当地与他有合过的公司老总打电话，问对方一声可有时间见个面，若是没空，他就自己安排。
对方一听张睿文要来，语气整个变了样。
“张总？要来？好啊！热烈欢迎！什么时候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张睿文还是很警惕，免得自己主动跑去，被对方逮住当免费劳工。
“怎么？那么热情？别是有什么事儿吧？”
对方嘿嘿笑了两声，“事情没什么事情，就是手里头有两个项目，几个分析师吵了一个礼拜也没吵出结果，老板给咱们下死线，嘿嘿，张总，你来看看？”
听到这个，张睿文好笑道：“不怕被我抢了？”
“不怕不怕。”
对方语气轻松，“知道张总眼界高，你来看就知道，是你没兴趣的项目，哈哈哈哈。”
张睿文也跟着笑，“要请我出场，咨询费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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