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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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

莉塔娜真的没想到还能再次这么快就见到杰森——从那天晚上起，她简直吃不好睡不着，硬生生把自己折腾的比那群不睡觉的义警还要糟糕。

不过幸好理智稍稍还能压制住情感，她现在也就黑眼圈重了点，额头上长了那么一颗红色的小痘痘。

痘痘——这是女性天杀的仇敌，莉塔娜在洗脸的时候看到自己脸上憔悴的模样，看到那颗痘痘的时候，她果断放弃了继续啃外卖蹲电脑面前查资料找报纸消息的想法。

她这几天就一直徘徊在之前那晚上见到杰森的时候，杰森手里拎着的超市袋子的那家超市里面。还时不时——在绝对不会牵扯到蝙蝠家神经的频率前往那家甜品店，从那个回归的店主口中打听杰森的消息。

虽然自己找不到，但是莉塔娜知道，按照蝙蝠家那群人的尿性，他们肯定在这里装了不少的监控器什么的。

那个叫做查理.贝克的男人，在莉塔娜去的第三天才回归——也就是说，莉塔娜去的前两天都被“关门大吉”了。

在莉塔娜装不知情笑着问杰最近休息吗的时候，查理一副秒懂的表情，“嘿，杰那家伙果然就是没情调，竟然让人家小姑娘主动。”

查理说完这句后笑着回复了本想开口解释的莉塔娜，不过这种事情就算解释了，查理大概也会当成人家女孩子害羞。“杰前两天给我发了个消息，说这个月都不会过来帮忙了——明明我走之前还好好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看起来心情也不怎么样。或许是生病了？”

不等莉塔娜失望，查理自来熟的继续接到，“说起来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人过来是特意找杰的，你还是第一个呢，琼斯小姐。不过说实在的，那家伙脾气再好那么一点，肯定会受欢迎的——啧啧。”

“诶？您认识杰很久了吗？”

莉塔娜下意识反问。

“不多不少，刚好五年。”

查理笑眯眯地张开五指示意着。

莉塔娜换算了一下时间，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气，五年前可不就差不多应该是杰森被折磨后没多久的时间点吗？

所以没忍住的，莉塔娜继续问了，她做出一副单纯对这些事情好奇的样子。她看出来了，查理把她当成想撩杰森的一个小姑娘，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想要帮忙，肯定不会介意多说什么。“所以五年前的杰是什么样的呀？也和现在一样帅气吗？”

“五年前的杰啊……”查理的表情复杂了些许，有点感叹的说道，“就是一个小不点咯？瘦瘦小小的——你可别不相信，毕竟谁知道过去五年就长得这么大了，之前我还没认出来他就是杰呢。”

两人顺着这个话题聊了好一会儿，等到差不多把想知道的事情都搞清楚了，莉塔娜才付款走人，查理在蛋糕柜里面笑眯眯地说欢迎下次再来。

等看不见莉塔娜的背影后，查理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他有些感叹地背靠在柜子上，抽出口袋里的一包香烟。他并不在意在自己的店里面抽烟，而明明杰那家伙也是一个烟枪，但是偏偏每次都看不过查理在店里面抽，每次看见就会很顺手地拿小刀切断火星。

查理把一根烟拿在手上，回想起差不多五年前的那个全身都是伤的小男孩，他其实比塔斯卡以为的初次见面还要早那么一点见到过伤痕累累的他。

当时他被他的“老朋友”比伯逼着一起贩/毒那会儿——他老婆就是在那会儿死的。他知道他老婆死的蹊跷，可是他没有办法——这就是哥谭，他实力不够，什么都做不到。

但是当时的查理还比较冲动，凭借着一股气想要自己去报仇，抱着大不了和仇人同归于尽的想法，跑到各种正常人都不会去的地方找线索，看看能不能弄清楚一切。

然后他见到了罗宾，那个伤痕累累的男孩。那是罗宾制服，这是哥谭夜晚的都市传说——曾经更年轻的查理有远远看见过那么一次那种色调。

而那个男孩身上制服的色调要更为黯淡一些，身上布满了血迹，哪怕不医学不懂那些，查理也看得出来这个扶着墙近乎是磨蹭过去的小男孩腿上的淤肿，还有明显的骨折。

嘿，蝙蝠侠呢？这是查理当时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后知后觉，在半年前，传遍街头的罗宾死亡的传言。

原来罗宾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会受伤啊。这是查理的第二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