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抬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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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阅历不够，是不会理解的。
尤其是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的时候。
许夜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中二的事情。
经历过很多之后，他才变得沉稳下来。
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对猎犬也是跟二牛一样，觉得可有可无。
不过，后面买了两只猎犬，带进山之后，就真香了。
前世许夜在长白山上，持续狩猎了长达十多年之久。
在那段狩猎岁月里，他无数次面临着各种艰难险阻和凶猛野兽的威胁，可每一次他都能够凭借着与猎犬默契无间的配合，最终得以安然无恙地从长白山全身而退，并且每次都是收获满满，满载而归。
从这些实战经验里，他也知道了，猎犬对于一名真正的猎人来说，其重要性简直不言而喻。
一个人无法做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在很多关键时刻，一只优秀的猎犬，往往会成为决定是否能够成功捕获猎物的关键。
赶路的时候，许夜把自己的一些经验，全部都告诉了二牛。
毕竟，二牛是他一生的好兄弟，虽然如今还稍显稚嫩，教会他，对许夜以后进山狩猎也有好处。
就在这时，二牛想起了昨晚酒桌上，许夜跟他爹聊的那些话。
当时，他都插不上嘴，什么抬头香，低头香啥的
他满脸疑惑地向许夜问道：“夜哥，昨儿个晚上，我听你跟我爹聊天时提到了什么‘猎犬抬头香，低头香’，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呀？”
二牛之前在进山的时候，也曾多次从他爹跟别的猎人口中听到过这个词，但他只知道是形容猎犬的，具体是哪种猎犬是低头香，抬头香，他却不是很清楚。
他有一次好奇地向父亲追问什么是抬头香，得到的答案，也是含糊不清、敷衍了事的回答。
绕来绕去，二牛始终还是没能彻底弄明白其中的意思。
“夜哥，你说我爹是不是不愿意教我这些啊，难道是因为我太笨的缘故？”二牛对此都怀疑人生了。
但应该不太可能啊，他爹就他一个儿子，不教他教谁。
看着一脸茫然的二牛，许夜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耐心地解释道：“二牛，我听你说了这事儿，其实，倒也怪不得铁柱叔。”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当老师的天赋的。
这也是为啥会有名师出高徒的缘故。
这些道理，铁柱叔兴许知道，但像他们那一辈的老猎手们，大多嘴笨，说不出所以然来。
有的时候，他们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指导，结果说出来的，对方压根听不懂，学不进去。
然后这个时候，他们也恼了，说对方是榆木疙瘩，蠢得像猪。
听到许夜的分析，王二牛顿时一拍脑袋：“哎呀妈呀，夜哥你这说的跟活见似的，你咋这么懂我爹。”
许夜告诉二牛，很多时候，老一辈的猎人，都只是凭借着他自个多年积累下来的实践经验来行事，只是知道应该怎么做，这么做是对的。
对于那些比较系统的理论知识，他们可能自己都知之甚少呢。
“那我不笨了，我爹自个不会教，还说我。”二牛可算是找回一些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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