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双皇联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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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征战场上，望着那无人掩埋的将士遗骸，女皇流下了眼泪，打赢了战争的燕楚联军将士们，此时正在替这些英灵，收殓他们的遗骸。

“找到了吗？你父皇”

“没有，无法辨认，可我有预感，他就在这里面”

“斯人已逝，不管怎么说，他为国捐躯，不辱没皇帝威名，这些将士，都该立碑刻传，千古传颂”

“谢谢，我也正有此意”

二人已经知道，未来要喜结连理，所以旁若无人时，他们平等相待，不论君礼。

目前，在南楚的帮助下，北燕击退了入侵的蒙金联军，这下，该轮到燕楚联军出击，反击敌人了。白宪涟告诉岳茹兰，定国公将率大军主力，从山海关出发，国内第三波大军也将从辽东登陆，合击辽东……

1617年，白宪涟即将回国，奉旨监国，回国前，曾与岳茹兰深入讨论大势。

“你觉得，未来会如何”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神州天道，未来如何，事在人为！”

白宪涟对分久必合，自然深信不疑，回国之后，监国的日子无聊又繁琐，堆积如山的奏折，需要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批红，他体会到父皇的辛苦了。两个月的东征顺利结束，整个辽东清扫一空，被孤立在山海关外的北燕城池，又重新连成片。不过，定国公上书，他还在进一步筹划，打算等明年开春以后继续深入，彻底荡平奴儿干地区，剿灭后金。想到未来的大势和美好，白宪涟十分憧憬，西起天山、东至琉球、北达北海、南抵安南，大洋之上千帆过，船队所到之处无不俯首称臣。

皇帝多次找他，讨论了很多问题，尤其是北方那些虎视眈眈的藩王。

“涟儿，你归国以来，监国已有近半载，感悟如何”

“儿臣惶恐，监理国政，需要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好在有贤臣良将相助，儿臣不敢托大，也算能做到了然于胸，方知父皇平日的辛苦！”

“甚好，吾儿有所悟，朕心甚慰”

接着，凝神重气

“那，你对统一之后，有何想法？”

“父皇运筹帷幄下，我大楚之事，自是方便解决，可北国之事，有些棘手。此番出征，很多地方，北国人口十不存一，可见北国受灾之重，不亚于大楚，想要尽收民心，还要有一番作为。父皇也知道，如今的北燕皇帝，是前朝公主，虽有遗诏在手，但藩王宗室，或有不服，若处置不当，复前汉之患，扰我一统大业之根基”……

战火平息后，亘古未有的盛大仪式，正在筹备着，经过商讨，终于确定了婚礼的一应事务，正式迎亲为正月二十八。

正月二十三，南楚皇帝以体倦神乏为由，提前退位，太子继位登基，二十七日下午，以皇帝之姿，参与婚礼，婚礼的一系列礼仪，正式开始。翰林院自然知晓，若让女皇着南楚凤袍有失大燕颜面，何况女皇并未退位，承载着燕之正统的她，既是北燕女皇，又是南楚皇后，因而南楚皇室做出让步，另行设计了一套服装。

为了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南楚甚至调集全金陵的画师参与，一些擅长绘画的泰西传教士，也参与其中，用画笔记录这一盛大时刻。按照民俗，在迎亲路上皇帝也受到了“刁难”，女官们向皇帝讨要一首关于女皇的诗，皇帝就着大战时女皇战阵厮杀的模样，临场发挥，才被女官们放行，婚礼礼仪都结束之后，白宪涟和岳茹兰共处一室，一直沉默着。

白宪涟首先打破这个沉默，二人从唐末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讲起，若从唐末纷争开始讲起，分久必合……太久了啊！如今统一乃大家共同的功劳，要不偏不倚，不能再以地域为国号或者职位或封号为名，考虑许久后只有赤县和神州符合。

“赤县……神州……”

白宪涟思索后

“赤县有失风韵，神州更显恢宏大气，不如就用神州”

“神州？”

岳茹兰回味后，点头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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