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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牧停下，愣在原地好一会。“你说，我，喜欢谁？”
还装。
周存挑眉，“那唱片店的女孩子啊，我都看到了。”
思考了好一会，言牧盯着周存似笑非笑地说：“你，跟踪我啊？”
周存一时理亏，“反、反正早恋是不对的。”
“你误会了。”言牧说。
“啊？”周存愣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去？”
言牧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再次扭头就走，周存不明所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拐过几个弯，两人就到了附近的唱片店。
言牧回身，“好了，带你来了。”
周存：“……”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一进门，周存就感觉到柜台那店员的视线，他侧过脸，女孩又慌忙地转移视线。
这个反应明明就有问题！周存从未觉得自己的神经如此敏锐过。
周存又看了眼言牧，恰好跟言牧对上视线，对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平静无波的眼神里，怎么还有点冷？
“你选个吧。”言牧看了眼满墙的唱片，对周存说。
周存一头雾水，“我选？”
店里的小白猫突然跑到言牧的脚下，在他腿上蹭来蹭去，言牧垂头看着，“嗯，送你的生日礼物。”
哦对，这些天光顾着想言牧的事，周存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了。可，言牧这些天来唱片店，只是为了给他挑礼物？
他记得言牧之前买了好几张唱片的。
周存：“那你之前买的那几张也是送我的？”
言牧看了他一眼，“你不仅跟踪我，还监视我啊？”
“下不为例，我错了。”周存破罐子破摔，“你先回答我嘛。”
小白猫眯着嗓叫，跳到言牧脚边，蹭了蹭他的腿。
言牧没忍住笑了，感觉周存的语气和这小猫一样，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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