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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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鸭鸭侦探你最好没在骗我，不然……”

康纳紧紧地抱着提姆，他受不了再一次看着提姆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了。

就跟他的超人老爸说的一样，他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去做呢。

“康纳，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无数次失败换来的唯一成果。”记忆里莱克斯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淡，褪去人前伪装的莱克斯并没有很爱笑。明明在冬日的暖阳下，康纳望过去却只能看到近乎残忍的静谧，“别让我太失望了。”

莱克斯似乎只是单纯地过来说句话。

康纳垂下头，盯着面前洁白的被套，嗅闻着空气中残存的，被死死压在消毒水后的血腥味。这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鼻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无能。

“我们之前也有那么黏糊？”哈尔不解地看着，聊着聊着抱到一起的俩人。

“你说什么。”巴里勉强从一堆吃的里抬起头，他刚刚走了会神，哈尔说了什么来着。

“算了，你继续吃吧。”哈尔把披萨往巴里的方向推了推。

巴里盯着面前自从上次之后，就一直奇奇怪怪的家伙。哈尔他到底在想什么？

格雷森市长颇为不爽地站在落地窗旁，看着陷落进黑夜的哥谭。

“别担心。很快，我就会处理掉这个碍事的蝙蝠。”理查德对着隐藏在阴影里的人说着。

“那你最好快点，他已经清算掉不少我们塞进去的棋子了。”神父嗤笑了一声，“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布局似的，装神弄鬼。我会亲自杀掉这只蝙蝠。”

“对了，你捞了那个草包多少钱？就连韦恩集团的先端科技都装备上了。”神父捏着理查德的下巴仔细端详，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

早知道让理查德这家伙去卖卖笑就能……他根本就不用为了军火发愁。

“是布鲁斯白送的。”理查德打掉神父掐着他下巴的手，“仔细检查一遍，他可没那么好心。”

“能在媒体镜头下高调宣布自己是钢铁侠，当晚就分走纽约一半选票，还准备进驻那边的市场。他怎么可能是真的脑袋空空的蠢货。”就连他当上市长的绯色传闻，不也正是这个花花公子刻意为之。

现在还没到跟布鲁斯彻底撕破脸的时机，他早就烦透他了。

格雷森市长精致如上帝雕琢的脸上，满是冰冷的不耐与嫌恶。

“幸苦你了。”神父安慰地拍了拍理查德的肩。

“不幸苦，命苦。”理查德勉强扯出点微笑的弧度，“我现在对男人过敏，别动手动脚的。”

说罢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向神父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放心，我可对你没兴趣。”挑染白毛的叛逆神父翻了一个白眼，“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知道了。”理查德不耐烦的敷衍道。

明明灭灭的火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地上满满散落的全是香烟燃烧之后的灰烬。

理查德站在窗边看着神父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

“目标解决掉了？”他突然开口，对隐在暗处的利爪问道。

“嗯。”猫头鹰法庭的尖刀，如今就像是一条温驯的猎犬似的站在理查德身后。

“做的很好。”要是被韦恩发现了什么，现在平衡的天平就会被顷刻间打破。

康纳忍不住焦虑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提姆真的没问题嘛。介于那只蝙蝠真的凶的要死，整个事务所里除了提姆基本都被他收拾了个遍，他就跟超雄似的。只要有外地超英超反进入，被他发现，总归逃不了一顿胖揍。

现在哥谭都快变成大家公认的禁区了。

“嘿，外星宝宝安静一点。”绿灯侠真的要被他烦死了。

他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安静的待在原地嘛。转来转去，转的他眼睛都开始花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反正蝙蝠侠又不杀人，提姆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家伙，蝙蝠侠肯定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虽然哈尔确实讨厌那只蝙蝠，但是这点他没法否认，哥谭确实比之前要好多了。

“提姆都要被那只蝙蝠杀掉了，我怎么可能安静下来！”康纳情绪不稳定地吼道。正在吃零食的巴里被吓了一跳，吞咽的食物也下滑到气管，成功地把他呛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