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玩不起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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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咕嘟冒泡，黑色的头发丝四散开来，然后一个脑袋钻出来。

是一张女人的脸，非常普通，但很耐看，透着一股温柔气。

如果忽略它过分苍白的肤色的话，和活人没什么两样。

“花花，”它笑起来，两侧小酒窝便特别明显，“林梦姐让我来叫你，不要擅自离开岗位。”

“坏坏。”花花小声嘟囔着，从顾云怀中跳下来。

灯光闪烁后，原地已经没了娃娃踪影。

“水英——”顾云赶紧叫住要走的女鬼。

水流停住下流的倾向，女人抬头，有些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老、老板，是、是我刚才，演的有问题吗？”

和可以在婴儿、孩童、青年、老年之间自由切换的水青不同，作为妹妹的水英能力稍少些，原本的外表也更偏向人类些。

当然，顾云不知道为什么水英总是很怕她的样子。

是她太凶了吗？不能吧，她没发过火啊。

“水英，你做的很不错。这是怎么做到的？”顾云指了指它露出水滩的脑袋，“可以考虑考虑加入进演绎后，比如从卫生间戏水池里慢慢冒出来……”

好耶，被老板夸了（ovo/*）~

水英羞涩地笑起来，声音细弱却很坚定，“谢谢老板，水英、水英一定想好怎么加进演绎中。”

随后噗通一下从水面消失。

地面上溢开的大滩水快速朝中心倒退，像是有个隐形的漏斗一样，在旋涡越变越小直到消失后，原地非常干燥，一点儿也看不出有水流过。

顾云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