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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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今天早上都不算很顺利。
先是克拉克·肯特之前好不容易跟的社会新闻的报告被打了回来，然后是伊洛丝追查袭击者的线索断掉，仿佛昨天击退的怪物将一身霉运都留给了他们。
“首先是准确、深刻、平衡。”
佩里倒是预料到会如此，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这就是体育板块和社会版的不同。”
如实地报道真相有什么不好吗？
实话实说，他确实感到了些微……
困惑。
当克拉克有困惑的时候，他往往选择回到堪萨斯的家，躺在麦垛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允许自己小小的休息一会。
克拉克突然回归让玛莎有些猝不及防，但是阅历带给她的并不只有皱纹，在简单的工序后，玛莎端出一盘苹果派，示意自己儿子坐下陪她聊聊。
“会有这样的人，克拉克，对于他们来说，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想给自己的生活添点乐子，很可能你的报告的受众正是这样的一些人，你的主编需要考虑的更多。”
“对于你呢，我的孩子。”
玛莎说，她的声音平缓温暖，像极了堪萨斯翻滚的麦浪，“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你在追逐真相，想要将它完完整整不带任何偏见地展现给别人的时候，不要一下子纵身跃入。”
“还有，下次有这种事情请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玛莎还是那样温柔的笑容，“我年纪大了，恐怕给不了你更符合年轻人想法的建议。”
克拉克·肯特想象了一下伊洛丝会说什么，恐怕小姑娘要么选择自己上场和媒体硬刚，要么就暗戳戳地准备下绊子，话是一句没有，搞事倒是在行的很，简直让人头疼。
等等，这关伊洛丝什么事？
看见自己儿子的表情，玛莎的微笑更深了，“也许下一回，可以请她回来做客。”
“也许她会喜欢尝尝我的苹果派？”
“这是什么？”
伊洛丝坐在咖啡厅，她压低自己的帽檐，在克拉克递过来一样什么东西的时候眼睛突然亮起来，“我闻到香味了。”
“苹果派。”
克拉克·肯特言简意赅，拒绝去回想在堪萨斯时玛莎的话，玛莎总是能让他一扫负面情绪，报道可以重新做，伊洛丝事情的优先级还要提前一点。
“查的怎么样了？”
“线索断了，”伊洛丝凑近，将音量压缩到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而且还有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有势力开始介入这个案子了。”
“你知道，一般涉及非人类现象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官方组织想要参和进来。”
“据我现在了解到的，两个超能者组织都已经介入了调查。”
“具体是哪两个，我想不用明说，为记者，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除了超人，到目前为止，伊洛丝还没有见过正义联盟里面的其他成员，不过说来也正常，超级英雄和普通人——伊洛丝暂且将自己归为人类，他们的生活本来就充斥着厚厚的壁垒。
“还有……”
细微的快门声从窗外响起，只有克拉克能听到，伊洛丝完全是通过他的表情猜测出来的，她顺着对方的目光向外面望去，看到一个急匆匆离开的身影。
他们被狗仔偷拍了。
还没有等克拉克做出什么反应，伊洛丝迅速打了个电话。
“安娜，”她简短地描述了一边，完全褪掉了在克拉克面前包裹的那层糖浆，报出了地址和对方的打扮，“拦住他，一定要确保看着他把底片销毁。”
打完这通电话，伊洛丝有些无奈地对克拉克摊手，“这是我唯数不多能够感到自己还是个有些小火的公众人物的时候了。”
“对你的影响会很大吗？”
克拉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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