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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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内，托尼闲庭信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拨动一下办公桌上的地球仪，时不时伸头看看窗外的景色，又瞅了瞅站在角落里，拿着一袋子冰块敷脸颊的乔治，和他那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父亲，最后拨弄了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校长坐在办公桌前局促不安，副校长站在旁边全身冒着冷汗，斯塔克先生越是放松，他们就越是紧张，全校最大的董事，他们哪能惹的起啊。

“斯塔克先生，您家的孩子把乔治打成了这个样子，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米可儿听完这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树活着还要一张皮呢，乔治的爸爸可真是厉害，连脸皮都可以不要。想起前几天在电视上看的动画片，对旁边一家人的鄙夷之情越来越浓重，同样都叫乔治，活的连猪都不如。

托尼并没有着急开口，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摇了摇，说话声音没有了平时的调笑，在面积不大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严肃且有震慑力。

“我们先不讨论这个，先看一段视频怎么样。”

托尼的手指在手机上划了一下，内德拍摄的视频原封不动的呈现在空中，从乔治伸脚绊倒亚伦，到踩住彼得正准备捡起的课本，再到可儿的一顿猛揍，完完整整，分秒不差。

当然，这还不算结束，托尼让埃德温调取了学校以往的监控录像，把乔治欺负亚伦，以及其他黄种人、黑人和部分白人学生的视频全都截了出来，来了个公开处刑。

只见乔治父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黄，想说的话堵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托尼才不管眼前的人难堪不难堪，护犊子的大门打开后，是绝对不可能合上的，他当然知道暴力是不好的，但他同样知道，面对乔治这样的人，拳头可比大道理有用多了。

“所以我想问一下校长，像他这样的学生，是怎么做到不被踢出学校的？”

“斯塔克先生，他运动很好，是校橄榄球队的队长，带领着校队进入了去年的全国八强。”

副校长试图用乔治身上的优点来转移一下视线，毕竟橄榄球队的教练一直说乔治是难得的运动天才，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也是因为不想失去这样的人才。

“所以呢？”

托尼仍旧坐在椅子上，姿势懒散，说出的话也显得漫不经心。

“所以，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韦伯同学的违纪问题，宁可失去一名优秀的运动员，也要保住中城高中的优良风。绝对不助长种族歧视的嚣张气焰，反对校园暴力，让学校重归和谐友爱大环境。”

校长的求生欲可以说是很强了，以前为了学校的成绩，一直没给乔治什么严重的处罚，以为严厉的教育批评和留校察看，能让他重回正途，哪成想还变本加厉了，原本想着，等今年橄榄球联赛过后，乔治如果还不知改进，就进行劝退，结果这小子直接撞到枪口上了。

最近天气转冷，他可不想跟着一起凉凉。

尼克和葛瑞格走在前往哥谭大学的路上，陪同他们的是警官奥斯顿，年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身材高大，肌肉强健，给人以极强的威慑力，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不过对待他们态度倒是非常好，可能是外表具有欺骗性吧。

“你是哥谭本地人吗？”

“算是吧，小的时候全家搬去了费城，大学毕业后，我一个人回来了。”

“怎么突然想要回来？”

葛瑞格有认识几个逃离哥谭的人，在他看来，那些人连哥谭提都不想提，更别说回去了。

“我记得小的时候，记忆中的哥谭总是被黑暗笼罩，不止是因为糟糕的天气，更是因为糟糕的社会环境。用我父亲的话说，他根本看不到这个城市的未来，但自从蝙蝠侠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哥谭也像纽约一样，有了自己的守护者。”

“这里再乱，再差，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既然不喜欢，就努力去改变，我们这些年轻人是什么样，哥谭的未来就是什么样，我不想看蝙蝠侠做孤独的黑暗守护者，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去帮助他，即使这份努力微不足道，也希望让他看到。”

葛瑞格点了点头，心中对奥斯顿的多了一丝佩服和尊敬。很多人说，世界处在一个糟糕的时代，有每天想要搞事的反派，还有是不是进攻地球的外星舰队，但他持反对意见，正是这些苦难，才让我们看到了那么多拥有金子般闪耀心灵的英雄，才让我们看到，即使身为普通人，也可以成就不平凡的人生。

“前面就是哥谭大学了，往右拐是他们的宿舍楼，这里的宿舍是三人间，应该能从他的室友那里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哥谭大学的宿舍楼相比于教学楼来讲，还是比较现代化的，它前面是一条长长的大道，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住了白天那并不算强烈的光亮，落叶在微风的吹拂下，纷纷落地，粘在被雨水打湿的水泥地面，显得萧条又冷寂。

宿舍楼内则非常热闹，有的学生抱着课本形色匆匆，有的学生毫无顾忌的在走廊里打闹。据奥斯顿讲，哥谭大学宿舍的入住率可能是全美最高的，相比与其他地方的大学生出去租住，哥谭大学的学生更喜欢宿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安保措施到位。

安德烈的宿舍在三楼，房间除去客厅、卫生间和厨房外，有三个卧室，每一间卧室可以住一个学生。

尼克和葛瑞格进门时，正巧碰见一个男生搂着一个金发女孩儿在忘情的接吻，吊带裙的带子松松垮垮耷拉在肩头，五个人面对面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最后在奥斯顿的自我介绍和女孩儿的落荒而逃中，结束了这让人无措的气氛。

“你们是来找约翰的吗？我就知道那小子有问题。”

盖文是安德烈在哥谭大学注册时用的假名，尼克和葛瑞格对视了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他很奇怪，不，应该说非常奇怪。超级不合群，总是独来独往的，从他住进这个宿舍以来，我们之间说的话，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而且特别喜欢往外面跑，你说要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算了，这是哥谭啊，反派满大街跑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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