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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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鸿羲看着乔文瑞发来的讯息沉思半晌转头看向一盘：“直播是什么？”
这东西他是真的不知道也真的没听说过，他有的时候真的怀疑是过去了一百年还是过去了一千年。
如果人类世界是一直在平稳发展也就算了，明明是经历过近乎灭族的灾难，怎么在一百年之内发展成这样的？
一盘本来正在因为帮不上宣鸿羲而消沉，此时听到宣鸿羲问它便立刻将直播的定义给发了出来：在现场随着事件的发生、发展进程同时制和播出电视节目的播出方式。
宣鸿羲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直播的含义：“也就是说直播就是将我正在做的事情给别人看。”
一盘：阁下真是聪明绝顶！(*▽｀*)
宣鸿羲无视一盘的彩虹屁，跟乔文瑞说道：“我能直播什么？”
乔文瑞：“直播曲啊，我查了，现在还没有这个类型的直播，你说不定能开创先河！”
宣鸿羲：“你有没有想过没人直播是因为这个职业根本不适合直播？曲是一个需要思考的过程，你开了直播就是为了让大家看你思考的样子吗？”
乔文瑞立刻回道：“当然不是这样，你可以先把曲子写出来，然后在直播的时候坐在乐器前面装装样子就可以了嘛，反正你长得好看，归根结底就是用你的脸吸引他们。”
宣鸿羲了然，这就是造假啊。
他倒是没什么排斥，只要曲子是他出来的，包装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但并不代表真的没问题。
他直接反问道：“你看到我家有乐器了？”
乔文瑞：……
乔文瑞敲了敲脑袋，觉得他的养父说的没错，他总是容易忽略细节。
原本他将宣鸿羲的路子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甚至连直播效果都拟定了，却忘了这个人不是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小康家庭的孩子。
那些孩子手里有一两件乐器并不是什么难事，买不起钢琴还买不起电子琴吗？
然而现在就真的有一个买不起电子琴的放在了他的面前。
似乎所有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堵死了。
一瞬间乔文瑞都在思考要不要送宣鸿羲一件乐器。
但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之前还能说是他看好宣鸿羲，也能打着许鸿的旗帜，但连乐器都给买，近乎是倒贴钱在帮宣鸿羲，这就不符合逻辑了。
乔文瑞坐在智能终端前沉思，他有些不甘心，明明他计划书都做好了，怎么能就这么折戟沉沙呢？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当面谈，现在谈还是不太方便。”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对面那个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他决定还是现实见面。
宣鸿羲也无所谓，跟乔文瑞约了时间之后就准备休息。
只不过每次他想早睡都必然伴随着事情发生。
他刚从外面的公共水池洗漱完毕回来，就看到一盘漂着一个大大的气泡冲他飞过来：阁下，亚特兰蒂斯要重启比赛，官网要给他们恢复吗？
宣鸿羲微微一愣：“什么，官网你还没让他们恢复？”
一盘：是呀，阁下又没说原谅他们，当然不能轻易恢复啦（￣︶￣）↗
宣鸿羲：……
这可太造孽了，都多长时间了，亚特兰蒂斯那边请的程序员只怕头发都掉光了吧？
他连忙让一盘放开对官网的把持，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亚特兰蒂斯就将官网恢复原来的模样，并且还发了个公告。
首先亚特兰蒂斯先是道歉，为组委会的失察而道歉，然后公布了这次的调查结果——在背后操控票数的是他们请来的一个维护网站的临时工，这个临时工被人贿赂就暗中操控了这些票数。
宣鸿羲看到这条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感觉好像无论人类到什么境地，似乎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
需要人背锅的时候那个人永远都是临时工，实际上有没有这个人谁也不知道，人家说处理了，那还能说什么呢？
这个连解雇书都要不来啊，毕竟是临时工。
所以比起处理相关责任人，宣鸿羲更关心的是怎么重启比赛。
赛事组委会首先公布了有效票数，并且承认之前那个黑客所调查出来的数据是真实有效的。
宣鸿羲看到他们在这里强调数据错误他们只是失察就想笑，看来这些人原本是不想承认的，但不承认不行，因为数据十分硬核。
不过宣鸿羲也很奇怪，亚特兰蒂斯的人为什么不干脆将数据全部删除？
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不就行了吗？数据都没了，到时候就算承认也承认小范围的投票操控，再从参赛人员之中找两个没什么名气的替罪羊就行了。
这样做肯定是不厚道，但如果这件事情给宣鸿羲的话，为了挽回亚特兰蒂斯的声誉，他可能就这么做。
反正为政客他从来都算不上特别正直，不过幸好，现在他不是政客了。
宣鸿羲转头看向一盘：“亚特兰蒂斯怎么这次这么老实？”
这么大的公司说它清清白白那是在侮辱人家啊。
一盘：Σ(⊙▽⊙\"a不知道啊。
宣鸿羲一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盘庆幸现在它没用虚拟形象出来，否则现在恐怕连手里的竹子都要忍不住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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